第(1/3)页 第二天一早,伊森难得的跟谢尔顿和莱纳德一起出门。 在莱斯利走后,谢尔顿就一直在碎碎念着莱斯利的‘不体谅’—— 他的写字板上有个错误,而莱斯利顺手帮他改对了,这让他破了大防。 跟伊森吐槽了整整十分钟,谢尔顿还是没有闭嘴。 伊森听得脑仁直跳,他终于开口:“谢尔顿,我理解你的感受,现在的情形,就像你是想自杀,有人把你救了一样让人难过。” “What?”谢尔顿一下停住:“首先,我不会自杀。其次,如果我真的选择自杀,从逻辑上来讲,我会选择一个警察无法及时抵达的地方。” “OK,OK。”伊森抬手,“现在假设不是你。如果其他人正准备自杀,而警察赶到了,你觉得从内心深处,他是希望被救还是希望被击毙?” 谢尔顿皱起眉:“……我猜,大多数人是希望被救的吧?” “So?” “So what?”谢尔顿说道:“你是说莱斯利是‘警察’?违背我的意愿但做了对我有利的事?” “Yes。” 谢尔顿沉思两秒:“但她还是不体谅。” “自由国度的警察从来不体谅。”伊森总结。 一大早就得哄孩子,真是服了。伊森整理好准备出门。 提前出门等候的莱纳德似乎有些着急,在外面狂喊: “谢尔顿!谢尔顿!!!我们真的该走了——现在!!!” 谢尔顿和伊森一起走出门。 谢尔顿一边锁门一边说道:“莱纳德,对于一个刚进行过性交的人来说,你真是出奇的紧张啊。” 佩妮正抱着洗衣篓在走廊,似乎刚才正跟莱纳德在寒暄。 佩妮:“好吧,下次再聊,不过我真为你高兴,莱纳德。 再见,各位。” “谢谢。” “拜~” 佩妮一走,莱纳德立刻陷入纠结+回放模式。“她说的‘为我高兴’是什么意思?这是好事吗?还是……” 为什么就不能有个清净的早上呢,有些后悔跟这俩家伙一起出门了。 “伊森?”莱纳德看他像看救命稻草,“你觉得呢?” “我觉得我应该收费。”伊森揉眉心:“莱纳德,如果我跟佩妮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,你会高兴吗?” “当然不会!” “为什么,我和佩妮都是你的朋友,你不应该为我们两人开心吗?” “我——我应该是要高兴……但我很喜欢她啊!我看到你们——噢噢噢……” 三秒钟后,莱纳德:“那她说的高兴,是真的还是……” “我有事先走一步。”伊森直接跑步下楼,逃离了这个令人头疼的早晨。 ~~~~~~~~~~~~~~~ 伊森在诊所忙了一上午,中午出去吃了个午餐再次回到诊所。 对比上午的忙碌,下午两点的诊所安静得近乎冷淡。 阳光从楼宇间斜落下来,在雷恩诊所的招牌上留下一块浅浅的亮色。 伊森靠在椅子上,玛丽刚刚打电话过来,原本计划的下午来诊所临时有变,她说晚上再过来。 伊森对此无所谓,事实上,诊所晚上还是有不少人上门的,毕竟对大多数来说,白天要谋生,晚上才有空闲,尤其是诊所主要接收的就是没有保险的社会底层。 所以,如果玛丽愿意,她可以一个人在这里接诊,伊森偶尔也会留到很晚,不过大部分时候,他都选择了回家。 一个人安静的很容易犯困,伊森看着空荡的等候区,疲意逐渐涌了上来,他突然有点想念麦克斯的小蛋糕——那种有些甜、软软的、刚好能把这个时段的无聊填满的味道。 “叮——”门铃响起。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——约翰·克莱默。 他依然穿着深色风衣,步伐稳健,脸色比之前明显红润,眼底那层灰白的纹路都褪去不少。 他后脑的绷带依旧,但整个人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病态,似乎那仅仅是个装饰。 “下午好,雷恩医生。”他说道。 “克莱默先生。”伊森站了起来,认真打量他,“你看起来状态不错。” “医院里的医生也这么说。”约翰把一份厚厚的资料递到他面前,“指标显著下降,边界更清晰,转移迹象消退。” 第(1/3)页